2012年4月23日星期一

郭罗基:适时升起的启明星――悼念方励之

郭罗基:适时升起的启明星――悼念方励之:
四月七日清晨,友人打来电话,说“方励之去世了”。我“啊”的一声,随即追问:“什么时候?”“什么毛病?”友人说:“急于向你报信,还没来得及弄清楚。”我立即给李淑娴打电话,不通。上网搜索,得知:四月六日早上,方励之正准备去上课,咳嗽一声,就倒在椅子上,再也没有站起来。老方,你走得太突然、太离奇了!

    励之给人的印象,脸色红润,嗓音洪亮,身体健壮。“六四”以后,中国政府的通缉名单上,描绘方励之的特征是“走路抬头挺胸,步伐较快”。十足是一副气宇轩昂的样子。上帝的召唤,点错名了吧?

    苦了李淑娴。前几年,他们家老二方哲因车祸不幸身亡。淑娴接连失去两位亲人,可以想见,痛何如之!我给她发了一个邮件,悼念励之。我还说:“你们家老二出事后,励之在回我的邮件中说:‘请相信,我们是坚强的。’现在轮到你一个人再说一遍了。”她表示,她一定要像励之那样坚强,不管多么艰难。愿淑娴节哀,渐渐走出悲伤的幽谷,平静地面对现实。

五行山下压不住

    方励之的音容笑貌在我脑海里翻滚,数日不得安宁。

    我和方励之是北大五十年代的校友。我虽然比他年长四岁,由于上大学比较晚,我读历史系一年级的时候,他已是物理系四年级。他在学生时代就有点名气,名气来自他的独立特行的风格。北大在办公楼礼堂召开团员代表大会。主持会议的是团委书记胡启立。历来,通过报告的时候,主持人问:“大家有没有意见?”总是没有意见,照例一致通过。这次,却有一个人从老远的地方咚咚咚地跑上主席台,全场向他行注目礼。他提了一通意见之后,会议冷场。大家都在打听,这个人是谁?他就是物理系的方励之。

像他这样另类的人,一九五七年是很难过关的。他的同伴李淑娴、倪皖在北大被打成右派。方励之是“同案犯”,所幸此时他已离开反右风暴的中心北大,到了近代物理研究所。虽然没有戴上右派帽子,还是被开除党籍,经批判后下放到河北赞皇县劳动改造。在舆论中,他是“有问题的人”,这就成了无形的帽子。右派还可以摘帽,无形的帽子却是摘不了的帽子。

    六、七十年代,我们两家都住在北大朗润园10公寓,是邻居。我见到他的时候,老是心事重重,满怀愁绪。直到八十年代,我已被贬到南京,他到处演讲,造成轰动效应。我为他叫好,对人说,压在五行山下的方励之终于冲出来了,这才是他的本色。

冲天一鸣天下闻

    八十年代,方励之作为一位启蒙思想家,登上历史舞台。他的出现,起了承前启后的作用。

    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思想解放的潮流席卷中国。一九八O年,波兰发生了团结工会事件。邓小平认为,团结工会的背后是一批自由化的知识分子。这一年十二月,他在中央工作会议上重提反自由化,形势逆转。一九八一年以后,进入反自由化的周期,打出强权探照灯,搜索自由化分子。反自由化就是反思想解放。在思想解放运动中,被胡耀邦称之为“闯将”的一批人物,纷纷中箭落马,调动工作、撤销职务、开除党籍、发配外地等等不一而足。

        “江山代有才人出”。正当邓小平对文艺界、理论界施行高压之际,不料科学界冒出一个方励之。方励之独力抗拒反自由化,发出自由的呐喊。自由化和反自由化互相拉锯,魔高道高,不断攀升,终于爆发一九八九年的天安门运动。方励之是天安门一代的启蒙导师。他的历史作用在于:接过思想解放运动的火炬,点燃民主运动的圣火。

        思想解放运动的“闯将”是一批人,而方励之是一个人。思想解放的一批人被剥夺了发言权,能够发言的方励之顶替了一批人。他是孤独的,需要更大的勇气;正因为如此,他一个人的声音涵盖了一个时代。一九八七年,胡耀邦下台后,方励之也被撤消职务、开除党籍。有关方面将他的言论编成《方励之谬论汇编》,作为反面教材供批判用。小册子发下去以后,人们争相传阅,将反面教材正面读,反而扩大了他的影响。有关方面发觉后要求全部收回,谁知收不回来了,部分小册子已被有心人珍藏。

        方励之发出的最强音是民主的呼喊。他有一句名言:“民主不是自上而下给予的,而是从下到上争取的。”这句话改变了中国人关于民主的观念。人们常说“发扬民主”,以为民主是从上面发扬下来的。这是祈求开明专制下的仁政,不是实行近代意义上的主权在民的民主。方励之任科大副校长时提出,大学生应培养科学、民主、独立、创造的精神《人民日报》上民主办学在科大”的栏目不断连载。一时之间科技大学又成为民主大学,气象万千

        当时方励之有一个著名的口号:“东风吹,战鼓擂,现在谁也不怕谁!”激励人们去争取民主。直接受他影响的科大学生,成为全国学潮的带头羊。  

        方励之将民主引向人权,这是他的思想的深刻所在。一九八九年三月,在《新启蒙》创刊发布会上,他作了一次演讲,题目是“人权是民主的核心问题”。遗憾的是,这一点并没有为天安门一代的年轻人所理解,他们把自己的事业叫做“爱国民主运动”。不仅是他们,从遥远的“五四”以来,中国人往往将民主附丽于爱国,以爱国为最高范畴。人本身是人的最高价值,因而人的一切活动应以人权为最高范畴。民主和爱国是没有必然联系的,当权者还可以用爱国来压制民主。真正的民主是通向人权,不是通向爱国。以爱国民主运动求民主,是思想上的迷误,也是民主不得实现的症结。今后,中国的有志之士应当发起的是人权民主运动。

历史上的角色定位 

    方励之首先是科学家。他所受的科学训练,养成独立思考的习惯,他的彻底性在于,运用独立思考,特别是宇宙大尺度的眼光,来观察社会、观察人生。方励之是有科学精神的科学家。科学家并非都有科学精神。对于有些人来说,科学只是谋生的手段,不是人生的态度。一九五八年,有的科学家揣摩上意、迎合风向,为粮食亩产几万斤、几十万斤作论证,就是没有科学精神的表现。方励之继承了哥白尼、伽利略、布鲁诺的传统,不为偏见所束缚,不为权势所屈服,一贯坚持科学精神。科学精神和民主精神是相通的。追求科学真理和谋取人民利益也是一致的。方励之又是“五四”启蒙先驱的传人,以科学和民主为旗帜在八十年代进行新的思想启蒙。

    中国从来不缺起义首领、造反好汉、革命英雄、政治领袖,缺的是伏尔泰、狄德罗式的启蒙思想家。方励之以科学家的身份进行思想启蒙,这就是他在历史上的角色定位。每个人都有权选择和确定自己在历史上所扮演的角色,不必服从别人的意志。对人物的评价,应当符合他本人的角色定位。许多好意的颂扬和恶意的攻击,大多不符合方励之的角色定位。

    一九八九年前,他鼓吹自由和民主,起了动员的作用。有人就称他为“民运领袖”、什么“领导人”、什么“领军人物”等等。中国官方又称他为制造动乱的“黑手”、“后台”等等。这些,都是强加于人的角色错乱。

不符合角色定位的苛求

    一九八九年四、五月间,方励之每天都到北京天文台去上班,指导研究生,还发表了几篇学术论文。他忙于自己的事情,根本没有时间“插手”运动。他对民主运动是支持的,但长期占领天安门广场,无休止地绝食,以至有的学生领袖声言“期待流血”,都不符合他的理念。他在中国科技大学就曾劝阻学生上街。“六四”邓小平大开杀戒,镇压民主运动,并以方励之为首恶。这是毛泽东、邓小平处理群众闹事的一贯格式,锁定和严惩一两个“黑手”、“后台”,以吓退和驱散众人。方励之当然不能对这场并不完全符合自己的理念、实际上也没有“插手”的运动负责;更没有必要为此结束生命。所以他和李淑娴进入美国大使馆避难。一年后,经中美两国谈判,离开中国,转道英国到达美国。二OO五年,我们相聚在普林斯顿的林培瑞家(见上图)。林是陪同方、李进入大使馆的。事后忆当年,方说:“当时不知道邓小平杀人的劲头究竟会疯狂到什么程度,真以为有掉脑袋的危险。要说怕死,也可以,……。”我就说:“应当诅咒的不是怕死,而是为什么要叫人去死?不怕死又怎么样?问题是,当时是否值得你去死。”有人批评方励之,为什么不能像叶利钦那样,登上坦克,振臂一呼?为什么不能像谭嗣同那样,为变法杀身成仁?从主观愿望和客观条件来说,方励之都不可能扮演叶利钦、谭嗣同的角色。这不是方励之的过错,而是不符合他的角色定位的苛求。

    还有人批评方励之躲进美国大使馆是丧失民族气节。按国际惯例,因逃离政治迫害、保护生命而寻求避难是合乎正义的。人类正义高于民族原则,无可责备。在中国,也有先例。戊戌变法失败后,康有为、梁启超在外国使馆的帮助下,逃出中国。一九二六年,“三一八”惨案后,被段祺瑞政府通缉的李大钊,躲进了东交民巷的苏联大使馆。一九四六年,李公朴、闻一多遭暗杀后,民主人士楚图南、潘光旦、费孝通躲进了美国驻昆明领事馆。所以这种批评至少是不了解历史。

角色的转换

    方励之是在一定条件下升起的启明星,条件变化了,启明星也将隐退。启明星不是“不落的红太阳”。在美国,方励之的角色转换了。有人批评他,为什么淡出民运?为什么不站出来统合海外各种异议势力?不是淡出,而是本来就不符合他的角色定位,他不能按照别人的意志强迫自己成为政治活动家。还有人问他,为什么他不能以自己的号召力把在北美的各个政党统一起来,像 孙 中山一样,组织一个类似当年国民党的海外反对党?方先生本人应该是当然的领袖。他说,当年孙中山的做法,按照现代社会的标准,实际上是恐怖主义活动,包括暗杀、政变、暴动等。方先生希望中国走非暴力的道路成为一个真正的民主国家。(温哥华吴伟)

    方励之原来的角色也难以为继了。自由的西方不需要他来启蒙,而专制的中国虽然需要启蒙,但它筑起了“防火墙”,海外人士又无法进行启蒙。方励之恪守本分,成为独立知识分子。科学上,任何命题都有边界条件,越过边界条件,真理就变为谬误。历史上,角色定位,怎样做人也是有边界条件的;在边界条件以内发挥的正面作用,越过边界条件,可能会成为负面作用。方励之的科学精神用在自己身上就是严格执行做人的边界条件,做应该做、也能够做的事情。不像有些人不知自己做人的边界条件,奢望成为“中国的瓦文萨”、“中国的曼德拉”、“中国的哈维尔”,结果不但毁了自己,也阻挡了真正的“中国的瓦文萨”、“中国的曼德拉”、“中国的哈维尔”的出现。我有时就某些重大事件约他写评论文章。他说,我理论上不行,这种文章写不好。他写的散文,夹叙夹议,相当精彩。他清醒地知道自己什么行、什么不行。 

    在美国流亡的二十多年间,他倾力于心爱的科学事业,屡有所获。但也不是钻进象牙之塔。他一贯支持天安门母亲的诉求和国内的维权运动。十多年间,方励之是“中国人权”组织的理事,还曾担任共同主席。“中国人权”是于一九八九年由一批怀有理想主义和献身精神的人在纽约创立的。第一年筹得的经费不足5000美元,参与者都是没有报酬的义工。后来事业发展了,年收入400万美元。物质上脱贫,精神上堕落。主要工作人员领取高薪,义工也不来了。更为严重的是财务混乱、行为违规、人权理念异化。从二OO四年到二OO五年,经过一年的内部斗争,事实证明无法挽救,方励之先是辞去共同主席职务,又带头与其他十一人一起辞去理事职务。辞职是蔡元培常用的斗争手段,不能改变现实,至少也不与之同流合污。有人认为,不应辞职,有问题在内部解决,一致对外,反对共产党。共产党的思维方法是首先划清延安和西安的界限:只要是延安,一切皆好,不好也是好;只要是西安,一切皆不好,好也是不好。海外流亡人士中也有类似的思维方法,只要反对共产党,就能掩盖一切。方励之不论扮演什么角色,他为人的原则是前后一致的。他反对共产党的腐败,也反对与共产党对立的人的腐败。

    励之,你走得真不是时候。现在,中国的上空彤云密布,暴风雨就要来临,终将冲刷泼在你身上的污水。你等不到这一天了。

    一九九三年一月,我到美国不久,与先期到达的刘宾雁、、王若望相聚于华盛顿,留下了合影。照片上的四个自由化分子,走了三个,剩我一个,茕茕孓立,黯然神伤。天公青睐,我必长寿。总有一天,我将代表你们,跑到天安门前大喊一声:“自由化分子回来了!”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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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4月13日星期五

疑似成都计生委主任微博截图及涉及人物总结

疑似成都计生委主任微博截图及涉及人物总结:
昨日,一位网名为@李琢19961003,自称成都计生委办公室主任的用户在新浪微博突然走红。这个账号在开博5个月内写下一百多条流水账般的微博中多涉及个人生活及官场内幕,因而遭到大量网友围观、评论转发以及截图。在火了若干个小时后,该账号开始删除微博,现在此账号已不存在。
以下内容均来自新浪微博:
@龙灿:《从成都计生委李琢同志微博真话看官场欢乐剧》内容真实实在,无论收钱、喝酒、写匿名信举报同事还是调戏领导,都不说假话空话,每一条原创都出乎真心,发乎真情。爱憎分明,文字简练,一针溅血,类乎起居注,堪比太史公。事实证明,只要不写假话空话大话,一定能红
@妖娆男: 我去!这个截图版本好全!整整三页!讲述了一个成都计生委办公室主任化身为英雄在微博反贪污腐败的故事!
@维他命B2:辛苦了,赞一个。牺牲小我,成就反腐英雄。
以下为网友截取的@李琢19961003 微博内容:

以下为网友整理的微博内容设涉及人物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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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4月7日星期六

谷歌教你翻墙技术。。让你看看墙外风光

谷歌教你翻墙技术。。让你看看墙外风光: 原文:http://www.lx11.com/index.php/archives/88

如何部署和使用GoAgent  具体步骤如下:

  • 如何部署和使用goagent,以Windows为例
    • 申请Google Appengine并创建appid。
    • 下载goagent稳定版 http://code.google.com/p/goagent/
    • 右键用记事本修改local\proxy.ini中的[gae]下的appid=你的appid(多appid请用|隔开)
    • 右键用记事本修改server\app.yaml下的your_appid为你的appid(每次只能上传单个appid)
    • 先启动local\goagent.exe,双击server\upload.bat(Mac/Linux上传方法请见FAQ),上传成功后即可使用了(上传成功后自动关闭upload.bat窗口)(代理地址127.0.0.1:8087)
    • 设置浏览器代理为127.0.0.1:8087
    • 如果是谷歌浏览器chrome请安装SwitchySharp插件,然后导入这个设置http://goagent.googlecode.com/files/SwitchyOptions.bak
    • 去 local 这个文件夹运行 goagent.exe   好了,现在你可以穿墙了。(代理和goagent.exe都运行才可以翻墙)
    • chrome请安装插件,然后导入这个设置http://goagent.googlecode.com/files/SwitchyOptions.bak (可选:可以在是否使用代理选择上非常方便地切换)
    • IE用户推荐使用支持代理切换的浏览器外壳,如maxthon,搜狗等。(可选:可以在是否使用代理选择上非常方便地切换

下面是具体的方法:
GoAgent是 一个使用Python和Google Appengine SDK编写的代理软件。部署和使用方法非常简单,不需要安装Python或者Google Appenginge SDK ,几分钟即可搞定。 具体步骤如下: GoAgent『申请与创建』
首先申请注册一个Google App Engine账号(点此注册)。没有Gmail账号先注册一个, 用你的Gmaill账号登录。
过程详解如下:下图:
0.jpg

登录之后,自动转向Application注册页面,如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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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页面,输入你的手机号码如下图:
2.jpg

需要注意的是,手机号码前面要+86 格式如:+86 13888888888。然后等待收取手机短信,收到短信后(一串数字号码)填入下图表单,点send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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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交完成之后,GAE账号即被激活,然后就可以创建新的应用程序了。转入“My Applications”页面,点击“Create an Application”新建应用,如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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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Gmail账户最多可以创建十个GAE应用。这里我们只创建一个应用就可以了。进入下一步,填写新应用的必要信息,如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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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图中第一处添加一个应用名称,如abc555验证一下是否可用,如果通过那么abc555就是你的Appid(记住这个id),而abc555 .appspoft.com就是你的应用服务器地址了。第二个空可随便填,点击提交按钮,如果能看到下图这个页面,就说明你成功创建了一个新的应用,你也可以点击应用名称,进入控制面板进行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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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为第3步的截图。local\proxy.ini中的[gae]下的appid=你申请到的appid(用windows的记事本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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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为第步截图。(输入AppID按回车,再输入gmail帐号按回车,输入密码后再按回车键(注:输入密码时不会显示)就开始自动上传了,多等一会,上传完毕后黑窗口会自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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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可登录你的GAE账户,在后台管理查看(上图)
Firefox浏览器,再安装一个Autoproxy 插件,可以在是否使用代理选择上非常方便地切换。安装插件 安装后,因autoproxy插件里没有goagent代理选项,须自建一个,步骤如下:
重启浏览器后,点击浏览器上方的/工具/autoproxy/代理服务器/编辑代理服务器/添加代理/然后新建一个名称goagent  主机127.0.0.1  端口8087/确定,然后选择代理服务器/goagent/确定。(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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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行taskbar.exe (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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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动Firefox浏览器,(autoproxy插件安装后,在浏览器的右上角或右下角有一个字,点击这个字,绿色为全局代理,红色为自动判别模式)。点击http://www.ip138.com,全局模式下看到下图,穿越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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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Agent 现在越来越简单了,太容易搭建了,且速度飞快。(不建议用IE浏览器,在ChromeFirefox下没有任何问题,但用IE时常常翻不出去。)Goagent 打开SSL连接的网站,如果浏览器弹出证书无效警告,可以用这样的方法解决:导入证书:在local文件夹下的ssl文件夹有一个ca.crt证书文件;# Firefox依次操作:“首选项-高级-加密-查看证书-证书机构-导入-选择 local-sll-ca.crt 文件–确定”,即可导入成功。(Chrome下直接双击ca.crt安装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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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鏡快訊:方勵之猝然長辭,享年76歲

明鏡快訊:方勵之猝然長辭,享年76歲:
明鏡網特約記者 張曉林
4月6日,原中國科技大學副校長、“六四”後逃亡美國的方勵之去世,享年76歲。對此消息很多人表示震驚,因為幾天前(3月26日)華夏文摘還刊登出他3月18日寫的的“方勵之:聖心寺和‘暴民恐懼’”一文(附後)。
據悉,他所在的美國亞利桑那大學物理系已經內部通告此事。治喪等具體事項本網會跟進報道。
王軍濤告訴明鏡網:方勵之先生突然病逝,深感震驚和悲痛。方勵之先生是1980年代中國人民追求自由民主事業的代表人物,深深影響了當時一代大學生。他為了自己的政治理念先是在國內受到迫害,而後流亡。他的命運與自由民主進步事業在中國的命運共浮沉。就在越來越多的國人再度要求政治改革、追還六四鎮壓被扼殺的正義之際,方先生辭世,讓人感到噬心之痛。
@liunian2012:V-INO: 週五早晨發生的事。他(方勵之)正準備去學校上課,臨走前咳嗽一聲倒在書房的椅子上就仙去了。週四晚上他還在skype上和我討論關於宇宙學尺度上湍流的問題。
方勵之,1936年2月12日,生於北京,籍貫浙江杭州,中國天體物理學家,原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中國科學技術大學原副校長,中國當代民主運動的領導人之一。1989年“六四後”被迫離開中國,去世前為美國亞利桑那大學天體物理學教授。
據維基百科,方勵之,12歲時加入中國共產黨的地下外圍組織,後就讀於北京四中,1952年考入北京大學物理系,1955年加入中國共產黨,翌年畢業後於中國科學院近代物理研究所工作,1958年調至中國科學技術大學,前後擔任助教、講師和天體物理學教授、博士生導師,1984年9月17日─1987年1月12日任第一副校長。在中國率先開展相對論天體物理(1970年起)及宇宙學研究,著有《宇宙的創生》、《相對論天體物理的基本概念》(科學出版社出版)、《從牛頓定律到愛因斯坦相對論》1 等著作,譯作則有《引力論》(正中書局1998年版),他還是《中國大百科全書》天文學卷(1980年初版)天體物理學分支的主編;在校內他擔任多個職務,如自然科學史研究室主任、天體物理中心主任、該校學報主編等;曾任中國天文學會副理事長、國際天文學聯合會宇宙學分組組委、1987─1989年任北京天文臺研究員。2010年當選美國物理學會會士(APS Fellow)。
1986年12月初起,中國科學技術大學部分學生因對人大代表的“橡皮圖章”性質不滿而抗議,進而引發的全國性的八六學潮。在1986年12月4日晚上的學生集會上他說:民主不是自上而下給予的,而是從下到上爭取的。翌日他阻止學生上街遊行沒有成功。方勵之在整個學潮過程中對學生的民主訴求沒有打壓。1987年春在“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運動中被鄧小平點名開除中共黨籍(1987年1月17日)與中國科學技術大學副校長一職(1987年1月12日),並被調到北京天文臺任研究員。
1988年秋起開始積極參加當時北京高校的政治研究會,並接受外國傳媒採訪公開批評四項基本原則,也受到當時北京學生的認同,1989年1月6日向當時的中央軍委主席鄧小平發表公開信,建議該年為紀念中華人民共和國40週年,釋放民運人士魏京生等。由於在“六四”期間與他在北京大學任教授的妻子支持學生訴求,“六四”翌日與妻子避入美國駐北京大使館,6月12日起被北京市公安局通緝(理由指他們夫婦煽動王丹等學運學生“搞動亂”)。在使館中滯留一年之後乘坐美軍飛機前往英國,半年後至美國。
居美期間,方勵之在亞利桑那大學物理系任教授,從事天體物理學研究,仍處於學術活躍狀態,每年都有若干學術論文發表。2010年當選為美國物理學會會士,當選理由為:在宇宙學和早期宇宙的物理學方面的重要工作。在美國期間曾任中國人權理事會共同主席,2005年1月9日因抗議中國人權理事會內部財務管理混亂而與林培瑞等理事退出中國人權理事會。
方勵之於1961年與同在北大物理系任教的妻子李淑嫻結婚,有兩兒子,長子在1963年生,現居於美國;次子方哲1968年6月21日出生,2007年10月25日下午4時左右在其任職之亞利桑那大學駕車時被卡車撞倒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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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方勵之:聖心寺和“暴民恐懼”

我多次到過巴黎,但只去過聖心寺(Basilica of the Sacred Heart of Paris)一次。不太喜歡那個地方。寺中沒有非看不可的宗教藝術,相反,此教堂非看不可的是它的世俗政治。
聖心寺位於巴黎的制高點——蒙馬特高地。該高地周圍有點像老北京的天橋,屬九流三教薈萃之地。賣唱的,畫畫兒的,洋雜耍,酗酒者,街混混,“紅磨坊”等等都有。一座80米寬80米高的大教堂,突然在此拔地而起,正襟危坐,和周圍不很協調。大教堂的顏色日間是一大片喪事狀的煞白,晚上是慘白,看著瘮得慌,與巴黎的開朗的色彩格調不協調。聖心寺門前的一尊銅像,是騎馬舉劍的聖女貞德,也令人感覺怪怪的,怎麽用一員女將當看門的?就好像,在彌勒佛寺門口,不用哼哈二將當門警,而塑一尊立馬橫刀的花木蘭,不合適吧。
也許,設計者要的就是給你一個不協調的感覺。因為,聖心寺不同一般天主教堂,其主要功效不在於彌撒,懺悔,洗禮,聖餐,婚喪典禮,封聖,或加冕,而是鎮邪,壓邪,去邪。
“邪”,指的是1871年為時兩個月的巴黎公社。
對1871巴黎公社的評價,一直有“正”“邪”兩種極端。上大學時,我們被教導說,1871巴黎公社是偉大的創舉,是無產階級革命和共產主義社會的原型。在聖心寺,公社被稱為是一群惡棍和無賴們的“歇斯底裏狂熱”。
這很像五十年代聽到的關於“太平天國”的兩極評價。1951年,太平天國起事一百年,紀念活動上的評價都是“偉大的農民革命”等等。而在祖母等長我兩輩人的口中聽到的是,“長毛”是無惡不做的強盜,土匪。太平天國之後,在杭嘉湖一帶,嚇唬小孩的一個習慣用語是,“別鬧了,長毛來了!”
巴黎公社失敗之後,法軍開始大屠殺,其“規模之大,在文明的十九世紀國家當中幾乎是不可思議的”1。 儘管被殺戮的3 – 5萬人中,大部分是公社社員。聖心寺所要鎮的邪,卻是專指公社社員。公社被聖心寺認定為極端組織煽動起來的暴民狂熱,最終導致暴民自己被屠。1872年,為防類似事件再發,第三共和的國民議會通過禁止極端組織活動的議案。極端組織主要指的是無政府主義和共產主義,即主張廢除財產私有制的各政治流派。
2010年,第五共和的國民議會再次重申,聖心寺是為巴黎公社社員所犯下罪行消孽。這也是聖心寺如今的說法。
所以,聖心寺,是對“暴民政治”的恐懼。

在西方,“暴民恐懼”,至少可以追溯到古希臘的亞裏斯多德。
亞氏著有“論物理”,共八卷。現在已經沒有人引用了。因為其中的論斷,不是已經過時,就是被證明是錯誤的。
亞氏著有“論政治”,也是八卷。還沒有完全被遺忘。其中之一就是“暴民政治”。
亞裏斯多德認為“由優秀者所主持的政府才是最好的”(本節的引文,大多出自亞氏“論政治”,不再一一標明)。以此為標準,亞氏考察了古希臘城邦的三種政治體制——君主政體,貴族政體和共和政體。他的結論是:沒有一個政體是好的,都會腐敗,變質。
儘管如此,亞氏認為,三種“腐敗政體中,(共和政體)並不算太壞”。共和政體基於憲法和議會,所以,它能與下述“自由,平等”觀念相容:“自由,平等的形式之一是,人人均有治理和被治理的機會”。只在共和政體中,(原則上)有可能實現“人人均有治理……的機會”。亞氏說“沒有理由老是把上等的笛子給出身高貴者,而不給精於笛藝的吹笛者。前者不見得會善加利用”。當然,這裏的“人人”和“吹笛者”均是指自由民,不包括奴隸。
世事是動態的,亞氏進一步說“最好的反面乃是最壞的”。君主制走向反面,乃是“暴君統治”;貴族政體走向反面,乃是“寡頭政治”。共和政體的反面,則是 demagogy —— 被煽動起來的暴民的統治。
窮人的人數眾多,但見識少,缺乏教養,拙於價值判斷。如果選舉權擴及到窮人,政權可能會由容易被煽動的人主導,難免不走火入魔,那就是demagogy。
“暴民政治”同“暴君政治”和“寡頭政治”一樣,都是“暴”。“暴君”和“寡頭”政體中,“暴君”和“寡頭”是施“暴”的源頭。而demagogy中的暴,是社會失去理性的主導,走入混亂,失序,衝突,打鬥,流血。這就是亞氏的“demagogy恐懼”。
後世許多人重複闡述過亞氏的“暴民憂慮”:憲法和議會不能保證民主政體不墮落為demagogy,普選制更是通向demagogy之路。在西歐,從康德,羅素…..到丘吉爾等有影響的人士,對民主都有不少負面之詞。“民主……與自由是矛盾的”,“民主是較低級的政體”,“民主體製造就公眾政治的偽善”,“人民大眾的意見很容易會變成魔鬼式的吼叫”等等。最尖銳的評論也許屬於尼采,他說,選舉制,議會制,就是“使牲口變成主人”。
1871年巴黎公社一人一票選舉制,被馬克思美譽為高度民主社會的雛形。聖心寺則說,那不是民主社會,而是demagogy,社會中邪了。

Demagogy一字至今沒有中譯名,雖然它不是個新字。想搜尋中文世界裏有關demagogy的文章,無從下手。也許根本就沒有這類文章?不對,回想一下就發現,demagogy的論斷,不但似曾相識,而且還在課堂里正正經經地學過呢。
五十年代初的北大,“聯共(布)黨史”也是物理系學生的必修課。當時,蘇聯還派來一些“聯共黨史”專家,教授,幫助中國教師(大都來自是歷史系或其他人文系科)講授“聯共黨史”,教材是 “聯共(布)黨史簡明教程”。蘇聯出版的“教程”一書很便宜,在王府井大街的外文書店有賣,兩根奶油冰棍的錢就可以買一本。我前後買過三本,一本中文,一本俄文,一本英文。考試也不難,答題切忌創造性。要學會背書。關鍵語句,最好背得一字不差,即可滿分。所以,至今還記得“教程”中的有關語句。
“聯共黨史”的第一個批判對象是俄國的民粹主義。民粹派主張,俄國的進步和改革主要依靠“農民公社”。
“聯共黨史”批判說,“雖然農民人數眾多,但他們是同最落後的經濟形式,即小生產相聯係的,因而沒有也不可能有遠大前途……”(本節引文大多取自“聯共(布)黨史簡明教程”,不再一一標明)。
這就是說,正宗馬克思主義,即“聯共黨史”斷言,農民是勞苦大眾中最落後而又無前途的一類。哪能依靠這些人鬧革命 ?
在批判民粹主義的課下盛傳,毛澤東的“群眾路線”被蘇聯來的“聯共黨史”專家們舉例為民粹主義,毛的“依靠農民”路線被認定同俄國民粹派路線一樣。在聯共(布)專家的口裏,毛是民粹派。中國教師當然不會在課堂上說。至於,在實際政策上,毛到底是不是“依靠農民”,那是另一回事了。反正聯共(布) 專家們根本不知道,也不懂。總之,在答“聯共黨史”考試題時,要小心,不要用毛氏的語言去答“聯共黨史”的考題。
工人階級是先進階級?也是個X 話。正宗馬克思主義認為 “工人階級本來不可能有社會民主主義意識,這種意識衹能從外面灌輸進去……”。 亦即,工人階級自身也是屬於“盲”者,不可能有自覺的先進意識,社會民主主義先進意識必須從外面灌輸到工人階級中進去。
總之,正宗馬克思主義認為,工人和農民加起來最多走到工聯主義,農會主義,不會自動產生追求社會主義的思想,更不要說共產主義理想了。
這是就是 demagogy 的第一層意思:工農大眾人數雖眾多,但他們的知識貧乏,眼光短淺,不足為懼。對建立在私有財產制上的社會制度,沒有威脅。
這一層意思同普魯士鐵血宰相俾斯麥對農民的估計倒是一樣。俾斯麥認為,民主普選制對他的統治並無大礙。農民在大事上向來支持教會,國王或者皇帝。普選將會加強右派,而非左派。
Demagogy的第二層意思是:窮人大眾容易失去理性(或本來就沒有理性),易於被煽動而走入“邪”門。一旦如此,則會成為極可怕的力量。巴黎公社時期,最有影響力的人物是無政府主義者蒲魯東,他的名言是“財產權即盜竊”,它對窮苦大眾極具煽動力。一旦窮苦大眾認真實行蒲魯東的名言,剝奪盜竊者的盜竊財物,私有產權社會能不歇斯底裏嗎?馬克思著有“法蘭西內戰”一書,是對1871年巴黎公社的反思。馬克思的結論之一是,巴黎公社當局的一個重要失誤是,沒有及時地沒收(剝奪)銀行,以致大小有產者的許多私有財產,都及時轉移出巴黎了。亦即,巴黎公社執行蒲魯東的名言,還不夠迅速和徹底。
“聯共黨史”認同這種觀點,它說:共產主義者的任務就是要把(取消財產私有制的)共產主義思想“從外面灌輸”到工農大眾中去。“煽動”即是一種“灌輸”。用“從外面灌輸進去”一語形容共產主義力行者與工農大眾的關係,是馬克思本人首用的。工農大眾是可以被灌輸的,是應當被灌輸的,也是必須被灌輸的。 “灌輸論”是馬克思主義的精髓之一。共產黨的宣傳部,即為灌輸部。
列寧說得更直截了當(忘了出處),他說,俄國革命衹要有一百個志同道合的職業革命家就足夠了。如果一百個職業革命家能到工農大眾裏去灌輸,宣傳,鼓動,就足以煽起巨大的力量,把俄國翻過來。
“聯共黨史”第六,七章描寫的十月革命,大體就是按列寧的路線進行的。在沙皇制下,列寧和他的“一百個”布爾什維克同志,不可能公開地灌輸,宣傳和鼓動。以致列寧在國外逗留了17年。根據KGB 公開的檔案,職業革命家們在國外期間都有不錯的財源支持,可以寓居於柏林,巴黎,和意大利卡普裏島等地 2 。1917年俄歷2月,俄國的民主革命成功,沙皇遜位,代議制(杜馬)的臨時政府掌權。列寧於4月就回到國內。在民主體制下,“一百個”職業革命家們可以公開地或半公開地到工廠去宣傳,灌輸和煽動了。結果,“一切政權歸蘇維埃!”口號獲得工人大眾認同。最終,蘇維埃擠垮了杜馬,布爾什維克奪得政權,俄國翻過來了。攻打冬宮並不是十月革命的關鍵。按“聯共黨史”,俄歷10月25日入夜,阿芙樂爾號巡洋艦向冬宮開炮,攻打冬宮開始,到10:45pm就宣告勝利了,大體是一場電影的時間。十月革命成功的關鍵是布爾什維克對工人和相當一部分士兵的灌輸取得成功。
布爾什維克職業革命家們對農民的灌輸並不成功(俾斯麥猜對了)。所以,內戰爆發時,多數農民支持白軍(主力是士官生)。蘇維埃鎮壓反革命,哪怕他們是農民(最落後的一類),民主政體在俄國再度消失。
把“聯共黨史”放在十九世紀歐洲社會革命歷史背景裏重新一看,就發現,五十多年前 “被灌輸”和 “自灌輸”的“聯共(布)黨史簡明教程”中,一些章節正是在描寫demagogy在俄國“無產階級革命”中的作用。甚至在電影“列寧在十月”和“列寧在1918”中也能看到蛛絲馬跡。

當政者,大都不喜歡擴大民主,更懼怕擴大民主以後可能產生的demagogy。這一點都不奇怪。
有一點“奇怪”的是,儘管demagogy的幽靈一直在歐洲遊蕩,儘管對民主制一直有憂慮和批判,儘管民主政體有負面的歷史經驗,但在1871年巴黎公社之後,西歐各國的民主政體並沒有停滯或萎縮,而仍是在發展和擴大。
1880年,法國當局大赦所有1871巴黎公社政治犯和逃亡者。最極端的革命家布朗基(巴黎公社的名譽主席)也被釋放。
隨後,西歐各國的選舉權人數不斷增加。選舉權的普及程度是對民主政體發展的一個動態的定量度量。
英國:1883年,20歲以上男子選民人數從8% 增加到29%。
比利時:1894年,成年男性選民人數從3.9% 增加到37.3%。
挪威:1898年,選民人數從16.6% 增加到34.8%。
法國,十九世紀末,選民人數也已佔成年人口的30-40%。
芬蘭:1905年,選民普及到76%。並賦予婦女投票權。
奧地利:1907年,實行普選。
意大利:1913年,實行普選。在十九世紀末,意大利還有67%的人口是文盲。
1914年, 第一次世界大戰前夕,西歐各國的男性公民大體都有了選舉權。成年的“男性牲口”都變成主人了。
1919年,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俄國和土耳其以西的歐洲,無論戰敗國或戰勝國,大都以民主制(憲法,普選制,議會)重組國家。
1871年巴黎公社數萬人死於非命之後的數十年裏,西歐民主政體有如此的發展。如何解釋?
民主體制不再在乎“暴民恐懼”了嗎?
1 本文中的一些數據取自Eric Hobsbawn 的“資本的年代 1848 – 1875”(1975),及“帝國的年代 1875 – 1914”(1987)。
2 D. Volkogonov, Lenin ( Free Press ,New York, 1994) 。
2012. 3. 18 . Tuc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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